每年三月八日,总想起尼采這個二逼
]你曾看过年轻女孩,有那只最放荡的野猫一半的漂亮吗? 每个女人心中都是一个妓女。除非男人了解这一点,不然就无法进入她生命的处女纯洁之中。女人是一种自然力,所以谴责女人道德很坏是很荒谬的,就像指控闪电击中教堂、嘲讽上帝,也是很荒谬的一样。
女人是经由子宫思考,而她们之所以抓住任何东西——甚至洪伯特——也是为了压制子宫热情的火焰。死亡的意志和生的意志一样强烈,而女人在子宫中负荷生命,会把死亡变成如烟火般的表演,把白色、红色、黄色与橘色射进暗黑的阴幽之夜,并在生命的裸体上弹跳着。女人的子宫是一个蜘蛛网,吸干她们的心智与意志,让她们成为自己那种无法抗拒的性冲动的奴隶,因为这种性冲动以宇宙性的强制力量把她们拉向高道德目标受挫的境地。女人的身体是世界的快乐与世界的失望的来源。女人的身体已含了天堂与地狱以及其间绿色地球的所有狂喜。
在花房中,我幻见到所有的生命被攫在一种共同的性高潮中、一种喜悦的痉挛中,但是,在莱比锡,我获知,穷人的女儿与富人的女儿属于两个不同的范畴,最好是引诱女仆,不要引诱她们出身高贵的女主人。女人尤其是被她们的“性”所出卖,以至于相信自己是不朽的女神,能够把情人从私人的地狱提升到性爱欢愉的天堂。我受到辱骂,因为我在《善恶的彼岸》中说,我们应该像东方人一样,把女人认为是财产。
伊丽莎白读到这句话时,只是露齿而笑,因为她知道一个尖酸的事实:女人是惟一对拥有者具有完全支配力的私人财产。就像工业时代中的机器已经变成人类,并使用一条皮鞭来鞭打机器人手,使之成为奴隶;女人则成为科学怪人,是用社会坟场的材料制造出来的,把男人追逐到死亡的境地。我劝告大家要对女人严厉,其实这种劝告是很荒谬的,就像一只叫尼采的老鼠,在一次老鼠的会议中劝众老鼠要对暴君“猫”严厉一样。母爱是一把方便的锤子,用来把“屈从”和“狗似的奴性”敲进他们的儿子心中。(批注:女人的服从本性即是奴性,而父亲的征服本性即是暴君。所以我们内心必然住着两个人:一个奴隶、一个暴君。他们来自人类进化史上的永恒父亲与永恒母亲,这是人类无法逃脱的两股相反的强力。)掠夺性的男人是一种贵族;掠夺性的女人是一种妓女,但妓女是终极的贵族:她并无拥有权的自傲,甚至在她自己的身体之中也是如此。情妇惟一的忠实是对自己肉体的忠实,而为了放纵自己的肉体,她将会像法丝汀——玛珂斯·奥雷利斯的配偶—— 一样,时常爬上陌生人的床。我宁愿专注于美丽的女人,因为她们是有血有肉的人儿,是甚至林布兰自己也无法模仿的美妙杰作。我说过,女人是为了战士的消遣而被创造出来,但是莎乐美把我的说法倒过来,她说,战士是女人的消遣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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